();
();怎么祁西宴这个时候就下楼了?江安瑜不是刚上去吗?不是说要和祁西宴聊聊吗?怎么下来那么快?
邓玲玲带着疑惑,抬头一看,她蒙了。
不是,江明远,居然,居然……
他不是昏迷着的吗?
“姐,姐夫!”
看到江明远的那一刻,邓玲玲居然有些坐立不安,仿佛江明远就像是什么吞噬人的鬼怪一样。
江明远看着邓玲玲,笑了笑说,“在我昏迷的时候,你愿意待在安瑜安瑜的身边,我挺感激你的,只是你打算让我一直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?”
邓玲玲听闻一下就跳了起来,连忙招呼江明远坐下,然后倒了一杯茶。
就在做完这一切以后,邓玲玲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不是,这里是江明远的家。她这么做表现的像是她家一样。
邓玲玲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,“姐夫,你怎么就醒来了?”
这么问出口,邓玲玲更加不好意思了。
这个问题就像是巴不得江明远不醒来一样,她差点没直接打自己的嘴巴。
江明远知道邓玲玲的意思,也没有怪罪她的想法。
“安瑜安瑜呢?刚刚我好像听见安瑜安瑜的声音了。”江明远淡淡的看了一眼邓玲玲,眼里似乎隐隐有些警告之意。
邓玲玲不停的告诫自己,江明远没有警告她,没有……
然后江明远居然看上了二楼这一眼,看的邓玲玲都心慌了。
话说,江明远脸上露出这么笑容,怎么那么惊悚啊。
要是说,江明远觉得江安瑜这样,他恨铁不成钢,或者是气急败坏,她都可以理解的,可他脸上笑容居然是意味深长的。
不是,这太恐怖了吧?也太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了吧。
“把安瑜安瑜和阿琛叫下来吧。”江明远说。
邓玲玲一下就懵了,不是,怎么从江明远这个口气上听着,就像是知道祁西宴正在这里一样。
“不是不是,怎么……”邓玲玲很想问,为什么江明远知道祁西宴在这里。
但是,这个问题怎么都问不出口。
“怎么,很好奇我怎么知道阿琛在这里?”江明远问邓玲玲。
邓玲玲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,所以是摇头又点头。
江明远看到邓玲玲这样点头又摇头的情形,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“放心好了,我也不会说他们什么,其实我很早就已经清醒了,我也一直知道祁西宴住在我们家里。”江明远说。
听到江明远这么说,邓玲玲瞬间就惊悚了。
如果,她说的是如果,如果江明远没有昏迷,是不是代表这几天所有的活动都知道了?
想到这里,邓玲玲内心有种不太安乐的感觉。
“你放心好了,我没有离开这个家,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,所有活动我都在我的房间里。”江明远笑着说。
听到江明远这么说,邓玲玲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,好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