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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原然回到公寓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。
  【老地方见一下。】
  她收回手机，拿上车钥匙来到以前封深带她来过的那个山，男人就站在一块大石头边，见到她来了，把手中的掐灭，他说：“你挺厉害，把我教你的全部都用在了我们这些人上。”
  “你想要变强就是为了报复封邃？那你现在是不是得偿所愿了？”
  封深说话的时候情绪很冷静，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，夕阳西下，原然说：“还没有，他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。”
  “别伤害他了，他车祸后脑子受到损伤，双腿也瘫痪了，放了他吧。”
  封深现在的姿态很卑微，完全没有以前那副居高临下的桀骜姿态，原然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，将石子放在手心把玩了一会，“不伤害他难道伤害你么？”
  封深勾唇，笑容带着一丝丝苦涩：“你要伤害的话那就伤害吧，他现在已经被你折磨的不成人样了。”
  “是我干的？这难道不是他罪有应得？你想pua我？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！更没有受虐倾向。”
  原然觉得可笑，本来就是他们伤害她在先，封邃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的报应，她说：“我记得我也求过你，求你放过我，让我离开，你呢？跟傅西洺逼迫我签下不平等的合同，让我跟一个妓女一样遭受不同男人的玩弄跟强奸，我那个时候活着的每一天都在被强奸。”
  “不仅要被你们强奸，还要被生活强奸，更要被压力强奸，你以为我的第一名是怎么来的？随随便便来的？我要学习，我要高考，我那个时候双手经常会发抖，头发大把大把的掉，你以为维持第一名这么容易？要是退到第二名余斯就会用那种又粗又大的按摩棒插我，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！”
  封深听完神情未变，只是冷静的说：“封邃很可怜，你不该这么对他。”
  “那我呢？我不可怜，谁来可怜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