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根据你的印象，张义连是个怎么样的人？”邱少扬是想能不能从赵帆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。</p>
“反正给我的感觉他挺凶的。”赵帆尽力地回想着，“在我的记忆里，他经常会发脾气，总是和他老婆吵架。嗐，时间过去很多年了，那时候我也小，你们问我，我也很难说得很详细，你们要想知道张家的事情，还是要问年龄比较大的老人才行。”</p>
这个忙真的不是赵帆他不想帮，是他真的没什么记忆。</p>
“那就辛苦你跑这一趟了，非常感谢你对我们提供的帮助。”邱少扬伸出手。</p>
赵帆立马也递上自己的手，“嗐，都没能帮到你们什么忙，你们还这么客气。”</p>
送走了赵帆，明堂和邱少扬也没多在警局留，两人压着马路往招待所走。</p>
明堂并肩和邱少扬走着，掏出烟点燃，猛吸了一口，“当年的线索肯定是不容易找了，现在只能是把目光放在当年参与办案的刑警身上，你有什么想法吗？”</p>
邱少扬今天算是跟他待了一整天，出门的时候看着他从抽屉里拿了一包没开封的烟，现在已经只剩下小半包了。</p>
“少抽点，这东西抽多了对身体不好，现在年轻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，等你将来老了怎么办？”邱少扬是真的为他的健康着想。</p>
明堂原本要抽第二口，他这么一说，明堂抬起的手就停在了空中，前面两步就是垃圾桶，明堂快走了两步，将烟熄灭扔进了垃圾桶，回身等着邱少扬。</p>
邱少扬也没想到明堂这么听话的，他本来也就没指望明堂能听。</p>
明堂语气诚恳道歉：“是我的问题，没考虑到你的感受。”</p>
他都是跟陆长风混的，以前做禁毒的时候他也不抽烟，自从到了春城认识了陆长风，慢慢地就开始抽了。</p>
这么几年混下来，早就已经习惯了，所以想抽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抽了，完全没顾虑身边邱少扬的感受。</p>
“不是这么回事儿。”</p>
邱少扬觉得明堂八成是误会了什么，他有必要和明堂好好解释清楚，“我也不是说反对你抽烟，我只是觉得，你每天熬夜加班工作强度又高，再天天拿烟当饭，对你自己的身体不好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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