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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);江明远已经昏迷那么久了,突然醒来,自然也让江安瑜感到惊喜。
只是……
江安瑜似乎意识到自己和祁西宴从楼上走下来,说说笑笑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太对劲。
“我……”江安瑜的脸色瞬间变红,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江明远解释。
倒是一旁的祁西宴神情淡漠,仿佛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奇怪似的。
“不是,阿琛,怎么看你这个表情一点也不奇怪,莫非你是早就知道姐夫是清醒的了?”邓玲玲发现了奇怪的地方,决定问祁西宴。
不听邓玲玲这么说还好,这一天江安瑜也觉得很奇怪。
她看向一旁站着的祁西宴,祁西宴虽然没有正面回答邓玲玲的话,但他的沉默就像是变相回答了邓玲玲的问题。
“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那种眉头一皱,隐隐有些生气的迹象。
祁西宴张嘴就想要解释,但是一旁的江明远率先开口了。
“是我让祁西宴不要告诉你们的,因为那时候我还在逃避,所以……”江明远没有把话说完。
不过,江明远相信,祁西宴和江安瑜,以及在场的邓玲玲,都能听得懂他所说的话。
“爸爸,为什么那时候想逃避,现在又不逃避了呢?”虽然江明远“昏迷”的时间也算是比较长。
但是吧……
祁西宴来江家,以及住进江家的时间并没有多长。
也就是说,祁西宴知道江明远没有昏迷的情况,应该也就是上个^^拜的事。
这么说来,也不过就是一个礼拜的时间,江明远怎么就能想通了,不逃避了呢?
想不出为什么,江明远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说:“我要去公司处理点事情。”
说完,他就离开了。
他离开不久,门口突然被敲响了。
邓玲玲去开门,没想到来的人,居然是祁闫!
她倒吸一口凉气,这到底几个意思?
“老爷子来这里有事吗?”虽说祁闫是自己的父亲,可是,祁西宴似乎从未好言相对,两父子就像是天生的仇人一样。
“阿琛!”邓玲玲忍不住为祁西宴捏了把汗。
这时候还要惹怒祁闫,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
祁西宴没有理会邓玲玲,就这么沉着脸看着祁闫。
祁闫有些无奈,“我来这里看你不行?我是你父亲!”
父亲?祁西宴冷笑,什么时候他会说这两个字了?
“是么?”他淡淡地说道,“你当你是我父亲?为什么还要失败者来和我作对?”
不就是为了要一个合格的继承者么?
祁闫一直是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,祁西宴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忽然之间的到访是带着什么目的的。
为了江安瑜,祁西宴绝对不能手软,绝对不能心软。
“失败者?”祁闫冷笑,“阿琛,你知道我怎么称呼他吗?”
祁闫忽然没来由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,令在场所有人都一头雾水。
怎么称呼祁西傲,和今晩他到来的事情有关吗?
“我叫他祁西傲,叫你阿琛。”
谁更亲,显而易见,“当然,如果你觉得称呼不是全部,那我可以告诉你,我把我的股份给他,完全是为了补偿她。”